“等一下,安眠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段时间,你是如何让冉小然沉睡一天一夜的呢?”
“这很简单。”
这句话已经成了尹大平的口头禅。
“快说。”
“在安眠药快失效的时候,我及时给冉小然补充一定量的水,直到我抹好石灰,贴好报纸,把屋子清扫干净。”
尹大平果然精明。
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我用瓦刀将砖墙撬开一个洞,将车仁贵藏进洞中,在将车仁贵的尸体藏进墙洞之前,我用劈柴的斧头在头上猛砸两下,之后,还是不放心,我又用一根绳子勒住车仁贵的脖子,直到他没了呼吸。”
“你还记得斧头砸在什么位置上吗?”
“当时,我非常很慌张,不是头顶上,就是后脑勺上——反正是脑袋上。”
“血有没有溅到到地上和墙上?”
“血不可能溅到地上和墙上,我用车仁贵的衣服包住了他的脑袋。”
“衣服呢?”
“我放在灶膛里面烧掉了。”
“车仁贵身上的东西,你没有动吗?”
“动了。”
“车仁贵的身上有几样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