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离了工作状态的李叔在原地愣了许久:“原来是小贝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贝极扶着腰,好一会儿才撑起身体。
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问问,赶忙凑到贝极的耳边小声说道:“李爷爷一旦进入工作状态,脾气就会变得异常暴躁,最怕有人干扰,脾气来了,谁他都干!可千万别再惹他了!”
贝极闻言,心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,立马没再敢继续和李叔贫嘴。
“衡叔没和你讲让你食时到?我还以为你小子看不上我这个铁匠,”李叔略有不悦,开始低头捣鼓着手边的工具。
“晚辈可不敢有这么高的心气,”贝极嘿嘿笑道:“早上出了些状况,被一些事情耽搁了。”
偏过头,贝极指了指那把狼藉之中的鹤嘴锄,随后看向李叔:“这可是您早上锻造出来的?这一把鹤嘴锄,得花不久的时间吧?”
“时间赶,锻造这一把用了一个多时辰,”李叔顺着贝极的视线看去,叹了口气,又接着埋头:“你帮我拾过来。”
“哦,”贝极拐着腿便朝着金属堆行去,边走边呢喃自语:“二十把......不吃不喝不休息那也得干到明天天亮啊,磨人的很......”
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