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这孩子......”
贝极好像明白了点什么,有点不好意思的偷偷笑了笑,三两口吞咽下两大盘儿蒸饺后,将碗具归还,嘱咐答答回去的时候顺路看一看问问。
答答点了点头,贝极直到目送着答答走远,这才回过头:“李叔,咱们赶紧继续吧。”
经历了这段小插曲,铁匠铺中清脆的打铁声便又此起彼伏再次响起,而这一响,便持续到了天黑。
尽管中途答答替三婶又送来几次食物,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鹤嘴锄锻造的连续性,二十把钢制鹤嘴锄,整整齐齐被摆放在完工的石台上。
李叔用身上早已浸湿的汗衫粗鲁的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,又猛地灌下几大碗水,看着石台上的鹤嘴锄,眼中微光闪烁,似是满足,一声感慨:“我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一位,能一起亢奋锻造的同行了......今日畅快!”
李叔大笑了几声,话题一转:“想不到你小子年纪轻轻,不仅是一位医疗术士,连锻造技术也如此了得,今后必是成大事之人!”
“李叔夸张了,锻铁这方面,我还有许多需要向您学习的地方,”贝极舀起一碗水,在水缸旁大口去渴。
贝极所言并非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