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卒皆是哈哈大笑,老卒一脸笑意的挪了挪屁股,让这个踹了自己一脚的家伙坐进来。
这名将军顺手接过老卒递过来的酒壶,猛灌了一口,愣了愣看着酒壶一巴掌拍向身旁的老卒,笑骂道:“好小子,不遵守军纪私自带酒已经是眼中影响军纪了,还带的是烈酒?我说怎么喝一口你这好小子一副小媳妇被摸了手的幽怨模样。”
周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,老卒拿过酒壶抱在怀里,抬头看向天空,说道:“将军,没事儿的,俺喝些酒不耽误俺到边境上砍诺克萨斯蛮子的头颅的。这酒葫芦是俺那个儿子费心搞得,虽然模样不咋地,但是俺喜欢的紧,这酒,也是俺媳妇自己家酿的,为的就是能有点儿念想。”
将军没有说话,只是二话不说抢过酒壶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喝了一口烈酒,嘴里喃喃道:“是啊,总得有点儿念想。”
战乱纷纷。
多少家户皆素缟,
多少铁衣裹枯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