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磨磨唧唧,我最见不得别人让我猜这踩那了,在我看来,还不如一斧子上去来的痛快。”
德莱厄斯见斯维因还不说话,破天荒有了些恼怒,“军师,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吗?跟我打什么哑谜?”
斯维因不在看这个粗狂的汉子,扭头笑道:“我这不就是想试试,让你德莱厄斯生气,会不会抡起斧子把我砍了了事嘛,哈哈。”
德莱厄斯这下可真是有点茫然了,心道:“他娘的,这货居然也会笑?”
斯维因似乎看穿了德莱厄斯的心中所想,轻笑一声说道:“怎么,我斯维因就如此得不像个人了?连笑一笑都得让你大为意外?”
显然德莱厄斯虽然有点稀罕斯维因这幅不同寻常的样子,但是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,于是斯维因收敛笑意,又恢复了那个古井不波的表情,眼神深邃,目光之中似乎有着蛟龙游曳。
斯维因缓缓开口:“我斯维因这一生,出谋划策无数,生平万事皆要做到万无一失,连那十拿九稳我都是厌恶至极,别说是一,就是万分之一我都不允许它出现。
最厌烦‘赌’这个字,如果某事不能死死的拿在自己手里,那还凭什么赌,我自认为,当你决定要去赌一赌得时候,你就已经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