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的时候,已经有三个小伙子等在门口了,他们都是前几天被白队长辞退的合同工保安,昨天接到电话,今儿一大早就乘着汽车从郊县赶来了。
兄弟重逢,啥也不说了,重新领了保安制服,再度上岗,小伙子们一个个精神抖擞,站在岗上就如同标枪一般,那股精气神都和平时不一样。
一直到九点半,白队长才姗姗来迟,看到几个眼中钉又来上班了,他自然是窝火难忍,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也不和别人打招呼了,一头钻进经理办公室,和高经理说事儿去了。
刘子光才不管他,考勤表上早早地帮他画了一个迟到的符号,至于其他兄弟,则是一律的全勤。尤其是那些下岗工人出身的中年保安,刘子光则尽可能地照顾他们,安排轻松点的岗位,早上迟到一会,下班早走一会,调班调休之类,只要打个招呼就行,这些人都是孩子正好上中学、老人年迈的阶段,上有老下有小,生活极其艰苦,能帮一把就帮一把。大家都是最低级的打工者,一个月几百块钱生活在城市里,不易。
刘子光这样一来,大家伙反而一改往日消极怠工的状态,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,个个都是精神饱满,按时上下班,发牢骚说怪话的也没有了。
“刘哥仗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