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不对。”薄音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,冷漠的勾着唇,嗓音冷酷道:“从你勾搭我的那一瞬间,你的婚姻已经到头了。”
“先生,别放狂言,我和我丈夫是不会离婚的。”
是严柯死抓着我不放的。
闻言,薄音微微垂着头伸手理了理自己手腕上的白衬衫衣袖,语气特别无所谓道:“是吗?你的丈夫好像在半年前的时候找了一个女人,那个女人好像还怀了老严家的孩子,其实这口气你能咽到现在,按照你的性子算起来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我的性子?他了解我的什么性子?
我和他见面没几次,互相不熟悉。
但是听他这样说,我脸色突的一白!
他说的没错,那个女人的确是怀了严柯的孩子。
但是最后被严柯的父亲安排处理了。
听说给了点钱,堕胎了。
我知道是一回事,但是被他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我不耐烦的推开他,想绕过他离开。
但他的声音又阻止了我,沉声道:“那个女人怀胎十月,听是现在是在美国的医院里待产,一出生就是美国户口。”
我心底一急,转过头厉声看着他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