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狼狈的从我自己的公寓离开。
回到我和严柯共同的家洗澡。
我身上全是他的吻痕,深红色的,有的地方还被他咬破。
真是一个鲁莽的男人,不懂怜香惜玉!
我刚穿好衣服出了浴室严柯就打电话过来。
我接起来,听见他好脾气的说:“时光过几天是你的生日,妈让你这两天回去住,和三嫂商讨商讨怎么置办这场生日宴会。”
我的名字叫钟时光,我爸妈当初取名字的时候看见墙上挂的时钟,又想起自己姓钟,所以名字取的太随便了些。
我当时年纪小,既没有反抗过也没有挣扎过。
而且我虽然觉得这名字取的随便,但是不难听。
所以勉勉强强用到二十二岁。
听见严柯这样说,我好笑问:“你妈会那么好心?我说过我要过生日吗?”
我那个婆婆没这么好心,这肯定是严柯和公公提议的。
但无论我说没说过这事,这场生日宴会还是来了。
而在生日宴会上,我生无可恋的看着这个将我抵在墙上的男人。
额前的黑发被齐梳上去的,造型很不错,显得很干净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