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和薄音裹床单那事,是意外。
当初不过一面之缘谁还记得他是谁?
记得了谁还敢去勾引他?
薄音也不在意我的语气,唇角带着一抹冷酷,目光清浅的看着我半晌,忽而沉呤道:“小东西,离婚了没?”
“没有。”
但是我离不离婚这事和薄音没有关系,用不着他来询问。
车子行驶着,我让薄音放我下车,但是他却跟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,将我当了一个屁放了。
沉默不语。
我瞪着他,说:“薄先生,你放我下车,我要回家。”
闻言薄音语调冷漠的反问我道:“回家?那个家?是你那个出轨丈夫的家?”
薄音这话说的毫不客气,这样导致我没有好脸色给他看。
这下换我沉默,等到了他指定的目的地之后,我趁着他下车背对着我,心上一计,两腿一撒,立马跑的很麻溜。
我跑了十几分钟,累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我伸手扶着墙连连喘息。
小样,现在薄音总感觉和我上床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。
他现在居然又将我带到他上次的那套公寓里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