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严家那边传来消息。
我爸说:“老严家除了严格手下的公司,其他的营业额亏损的特别厉害,而且面临破产的阶段。”
我知道,只有薄音才有这样迅速的手段和能力。
而严格的公司是按照个人名义开的,而且又是他妹妹的丈夫,他不动很正常。
再说三哥严格平时人挺不错的。
薄音这样的做法我其实挺满意的,至少严家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至少短时间内不能翻身。
一个快倒闭的公司,其实留着是没有什么用的。
所以现在严家除了严格外已经是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了。
听到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,我穿上夏天的清凉装,化了个淡妆就欢天喜地的出门了。
刚刚出门之前,我给三嫂打了电话。
听说他们现在一家人很着急。
就连还在住院,手臂掉在脖子上的严柯也着急的回到家里了。
我的律师在半个月前的时候就在帮我处理离婚协议书。
现在我和严柯算正式离婚了。
那个暗红色的离婚证被我随意的塞在床底,不打算再拿出来。
我给律师打了电话,开着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