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雨。
窗外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铝合金的窗栏上,发出一阵一阵的声音。
在门外待着也总不是一个事,我从挎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,给薄音拨过去。
薄音接电话的动作很缓慢,但终归还是接起来,语调冷清的问:“有事?”
“薄先生,我在家。”窗外的雨滴连成一条线的掉落下去,最后消失在视线里。
“嗯。”薄音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我怕他说今晚不回来的话,我连忙接上说:“我没有钥匙,而且又在下雨。”
对方沉默了,我又可怜兮兮的道:“薄先生,而且我还很冷,你能回来吗?”
虽然他软硬不吃,但对薄音示弱,总比强势管一点用。
薄音是男人,即使再不懂怜香惜玉,但是对女人心里还是明白一点的。
所以,他懂事的扔下一句:“等我。”
我不在意他率先的挂下电话,他能回来给我开门就好。
这样我可以美美的洗个热水澡,然后安稳的睡上一觉。
薄音回来不过是十多分钟以后,我有点疑惑,他的公司离这里很近吗?
他从电梯里迈着一双长腿出来,穿的西装革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