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神,脑门上被指尖弹了一记,力道很重。
我回神连忙伸手捂住额头,目光不悦的看着他,薄音手指却指着远处的角落,吩咐道:“拿一本书过来。”
擦,真当我好使?
我还是规矩的过去选了一本厚重的书递给他问道:“你伤口裂了要不要换个绷带?要不我们去医院吧,免得感染。”
薄音从我手上接过书,直接忽视了我的话,他翻开中间的部分看起来。
他这人习惯高高在上,忽视人已经养成习惯,我低头看了眼腕表。
现在是下午四点钟,索性我直接出门拿着车钥匙回了自己的公寓,打算拿一些东西。
与严柯离婚后,与他一起住过的好几套房子都托人转卖了,现在就剩下这套。
这也是我和薄音曾经出轨的公寓。
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有些空落落的,有种人生无望无求的感觉。
还是严柯给我的这一创太重了,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这里本来有个五个月左右大的孩子,一想到这我眼眶瞬间泛红,脸色苍白,忍不住的流下眼泪。
我的确太草率了,草率的就将自己嫁了出去,所以才落了这么一个失败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