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重新雕刻的完美,意向花,我摸向肩膀,粉红色。
那个人手腕上的丝带是黑色的,看样子是临时绑上去的,只是为了止血。
当时他还伸手摸着我的脸,擦拭着我的眼泪,温柔的对我说:“别怕,你乖啦,我会带你出去。”
就在那瞬间,我看见了丝带顶端的花纹,以及还没有完全被掩饰的伤口。
只是他的模样当时是被遮住的。
我不知道为何我能将当初的事记了十年,甚至将他说的那句话,那花纹都记得清清楚楚,甚至经常在心底琢磨这事。
我心底有种执念,很想找到他再见一见他的执念,因为是他给了我新的生命。
找不到那个小木雕,我有些颓废的离开这里,然后开车回到薄音的公寓。
打开门进去的时候,薄音正在阳台上迎风站着,还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。
他的两手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亮的火光在指尖缓缓燃烧,云烟袅袅上升。
薄音在我面前抽烟的模样很少,但是这动作深沉的却让人想犯罪。
他总是能将一件事做的如此的理所当然,如此的魅惑人心,勾引人。
似听见开门的声音,他偏过头淡淡的望了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