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洞里。
上次就是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,他就耳红了,说明这里很敏感。
果然,我刚舔进去,薄音就伸手将我的身子分开,面无表情道:“别乱动。”
“薄先生,我们现在是在裹床单。”
如若裹床单不动那怎么叫裹床单?
薄音丢开我起身,将白色的衬衫从地上捡起来穿在身上,道:“合同我签了。”
我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哦了一声,薄音又说:“钟家的资金我负责,你不用抵押公司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给我借款?”薄音额前的头发很凌乱,他拿过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自己下面穿上裤子道:“你是我未婚妻,你的事情以后由我来负责,包括钟家所有的运转。”
他那里依旧壮健,生龙活虎!
薄音说:“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足够让我成为钟家次于你的股东,我有权负责这个公司。”
“薄先生,这不是我的初衷。”
这不是引狼入室吗?
“钟时光”薄音微微仰头系上黑色的领带继续道:“你不喜欢接手公司,所以我才有这个决定,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的那个破公司?”
的确,他从来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