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夫?我想起严柯,我摇摇头,我和严柯的感情自从他出轨后就破裂了。
薄音瞥了我一眼,随即收回视线重新拿起钢笔握在掌心,他没兴趣搭理我,索性我回卧室敷了一张面膜。
女人爱美是天性,我每年花心思最多的就是在自己身上,我一直都相信一点,没有什么比武装自己更来的可靠。
我躺在床上肚子有些饿了,饿的也有些难受,今天就中午的时间和古诗诗出去吃了点东西,晚餐也没有吃一点。
我有点后悔刚刚没有在钟家吃了晚饭再离开,我咽了咽口水,然后闭着眼睛。
睡着了应该就不饿了。
我肚子饿,所以很敏感,薄音上床的轻微动作也吵醒了我,我立马睁开了眼睛。
“还没睡?”他戴着戒指的大掌勾住我的肩膀躺在一侧,搁的肩膀有些疼。
我眼睛定定的看着他,薄音挑眉,我伸脚踢了踢他的腰,表情故作委屈道:“大叔,你去给我煮碗面条好吗?”
他提醒:“现在十二点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自己下床穿好拖鞋去了厨房。
求人不如求己。
冰箱里没有剩菜,阿姨炖的肉汤也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