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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前面的两人,我无奈说:“师姐喜欢杜师兄,但他对师姐一点都不关心。”
“没事,那小子后面会自己后悔去。”
后面的两个师兄拿着所有的东西,回到村里天色已经漆黑,夜空像墨汁一样,一粒星子也没有,也将人冷成冰棍。
古词哥看见我们几人这样,连忙从房间里拿出医yao箱,然后替我们处理伤口。
我手上有个小口,古词哥替我消毒贴上创口贴,问:“还有哪里受伤吗?”
他从来不会责怪我们不小心,只是在后面帮我们擦屁股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。
膝盖上只是疼,但是穿这么厚应该没什么问题,所以我也没有对古词哥说,他扶着我回房间,替我拧来毛巾擦了擦脸、手。
古词哥蹲下身,将我的脚放进盆里,我立马不好意思道:“古词哥我自己来。”
“你手伤着的。”古词哥很温柔,他替我洗干净脚,用毛巾擦干,然后坐在我身边,嗓音平静说:“时光,诗诗有一件事不知道,其实我的母亲是这里的人,而京城里的那位是诗诗的母亲,也是我的继母。”
我有些惊讶的望着他,这些事……古家没有一点风声啊,他父亲也只娶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