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略有些薄凉的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上,轻声诱惑道:“所以……你别动,这样不会压着你的伤口,或者我的伤口。”
缴械投降没有任何人比我快。
我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,薄音的手指离开那里敏感的地带,抚摸着我的大腿,随后脱下我的白色棉裤到脚踝,避免了伤口。
薄音……我之前还以为他转性了,他以前莫名其妙的消失十八天,回来那猴急不顾自己伤口强上的模样还历历在目。
而现在一个月……他今晚的隐忍也只是片刻,半夜就给打回原型。
我下面湿湿的感觉,不同于以前,薄音现在至少等到下面湿的时候才挺身进来,我下意识的咬住嘴唇,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,又不期望他的右手胡乱的晃动。
他自己也知道这点,左手大力的扣住我的腰,我又紧紧的抱着他,没有多余的动作,就这样完成了一次进入,时间持久。
我喘息的要命,薄音却神色如常,身心达到愉悦,我胆子大了起来,无心的脱口问:“大叔,你做这事从来都不叫床吗?你的声音这么好听,又低沉,肯定很迷人。”
薄音一巴掌拍到我的脑袋上,用这种行为表示对我话里的不认同。
我瘪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