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触上来,上面的一点被他揉在指尖,我身体忍不住的缩了一下,他这时却强势的将我搂进他的怀里,与他赤裸相贴。
他不会调情,但是做的每个动作都是能让我情发的不可收拾,我叹息一声,自然而然的抱住他的肩膀,将自己送给他。
清晨与薄音在床上做那事,就能做两个多小时,待我累的瘫在床上的时候,他却起身用盆里冷了的水擦拭着身体。
这个地方的冬天,冷的彻骨,薄音却不怕冷一般,取过箱子里的一件白色毛衣穿上,又兜上昨晚那件沉色的红色大衣。
他这样的装扮,我昨晚第一次见,颈脖上还少见的挂了一条很长的银色项链,到胸口下方,顶端尖尖细细,造型复杂,似乎是一朵银色的含苞待放的荷花,很适合他。
他西装革履的模样让人不可侵犯,这样看上去好多了,似乎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。
薄音收拾好自己,问了我热水的位置就离开房间了,我躺在床上,用被子裹住自己。
其实这么久以来,我从未在他的眼神里看过一丝的爱意,不知是不是他性情所为,不懂表露,还是他口中的喜欢只是喜欢而已。
喜欢与爱是不同的。
他的眸子太过镇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