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古词哥,那个钟刎之其实就是我的爷爷。
但是这个说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啊?古词哥心仪的是那位姑娘,又不是我爷爷。
不过按照古词哥的说法,那位谈温凉与他有很深的矛盾,他怎么就肯定她会嫁给他?
而且听薄音的口气,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在外面待了一会,上课铃声又响了,我进教室坐在最后一排,听古词哥讲课。
在上课之前,他向孩子们介绍了我,“这是钟老师,这几天下午教你们画画,而且等下午上课还要给你们送礼物。”
孩子们很欢喜。
这堂课我也发现,古词哥还是在那个小男孩身边停留的时间多,似乎成了一种习惯。
中午放学的时候,我又遇到那个小男孩,我听见他身边的小伙伴问:“谈温言,你姑姑一直说你姐姐在京城里有好的工作,也有好的房子,为什么不接你过去生活?”
那个叫谈温言的没有接话,只是沉默的低头回家,看起来很孤僻,甚至封闭。
谈温言,原来是谈温凉的弟弟,难怪古词哥在他身边待的时间多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
我回到我住的那个小院,薄音却不在房间里,我将几个房间找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