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云覆雨,大抵就是这样,你情我愿罢了,我满足的吻了吻他的脸颊。
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颊,问:“你下午还要去上班吗?”
他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我缄默,薄音一只手扶住我的腰,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,眉头舒展道:“今天我在家里陪你,你想做什么?”
我想做什么?我抚摸他的脑袋,笑嘻嘻说:“我想要薄先生陪我做爱,你呢?”
薄音闻言,神情微有些愣,抿着唇瓣,威严道:“女孩子不可以这么直接。”
“哦。”我换个话说:“那薄先生不想与我造孩子吗?我还想听你叫床呢。”
薄音伸手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,我疼的低头,下巴抵住他的胸膛,委屈说:“这是你说的,大叔你不可以反悔。”
我手掌一直抚摸薄音的脑袋,后者觉得不对,声音冷冷的反问我:“你在摸什么?”
“大叔,我平常都是这样摸小宠物的,特别是那种忠心耿耿的忠犬。”
说这话的下场直接被薄音做的爽呆,这样挑逗他,还别有一番韵味。
我像死狗一样趴在他身上,下巴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