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,这个号码已经再也打不通。
已经被注销了。
我从挎包里取出那条黑色的丝巾,伸手擦拭着他的墓碑,说:“我对不起你,现在才来看你,而这两年也很少的想起你,你会不会怪我?”
“怪你对我太好,所以我将你的好当成了一种习惯,就容易忽视了你,如若你还在,我一定主动陪你,一定陪你去做想做的事。”
他想做的事是什么呢?
我好像也不知道。
我跪在这里许久,直到阮辰铭的声音响起来说:“嫂子,你不远千里就是为了看我们薛少将?”
“薛少将?”我红着眼转过头。
阮辰铭应该是被吓了一跳,他连忙坐在我身边解释说:“薛少将去世的那一年三十二岁,本来就是大校,上级给了他很多荣耀,包括提早升为少将,我悄悄告诉你,我们老大如若不退伍,再过两年也是这个职位,厉害着呢。”
是吗?薄音不到三十二岁也会成为少将。
我嗯了一声,问:“薛少将是哪里人?”
“海南的,在其他地方当了两年的兵后来被调到这里来的,一做就是十四年。”
薛青共从军十六年。
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