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没有关紧,外面的海风吹进来,我冷的往被窝里躲了躲,用被子裹住自己。
我并未想到这个举动会惊醒薄音,他将我从被窝里捞出来,伸手顺了顺我的耳发别在后面,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,鼻尖对着鼻尖,嗓音略为低哑道:“薄夫人,你这是打算冷冻我?”
薄音昨晚被满足,心情很愉悦,至少我觉得他说话的语气都比平常温柔了那么一点点。
我伸手用被子裹紧他,说:“我没注意抢了你的,我还很困,趁着他们还没起来再睡一会。”
“你体力不好。”他下结论道:“太瘦。”
瘦跟体力不好有什么关系?
再说了谁特么被折腾一晚体力还很好?
我闭着眼沉默,翻了一个身子背对着他,薄音却不依不饶的将我搂在怀里,感兴趣问:“你与古诗诗玩那个游戏,说我一夜几次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没说你。”
薄音忽而冷着声音问:“那你说谁?”
我有些疲惫的解释说:“我自罚三杯逃过了这个问题,不敢说你这个老人家。”
薄音的嘴唇蹭着我的后颈,薄凉的唇越来越下,贴住我的背部轻轻的吸允,手指还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