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夜色齐齐的落了进来,一直到天微明的时候,薄音才放过我,他习惯性的起身去浴室洗澡,我侧躺在床上有些疲惫的望着他那个方向。
薄音对这方面的热情从来没有消减过,甚至一日比一日的更加执念,也比以前更会折腾人。
我身上黏黏的,也很湿润,刚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水全都滴落在我的身上,但即便是这样,他也精力充沛的与我战斗了一晚上。
我从最开始的热情到最后失去的麻木,像尸体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,任由他折腾。
他从来不介意这些,即使一个人他也能玩的愉悦,大不了从后面强制的进入。
我抬起双腿,酸的不行,最后还是用白色的床单裹住自己,强制的起身,走了两步想骂人。
擦,薄音将我的腿分开了一晚上。
我靠在浴室的门口,敲门道:“大叔开门。”
门被打开,我身子顺势滑落,薄音接住我,将我搂在怀里搀扶进去坐在藤椅上,我无力的倒在椅子上,白色的床单落了一地。
薄音半蹲着身子,手指顺着我额前微微湿润的头发,眉头舒展,眸子泛光,一副满足的神情。
我无力的看了他一眼,他戴着戒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