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机低头看了一眼,平静的语调提议说:“或者再等一等。”
“等什么?是有什么人追我们吗?”
我望着他,薄音拉着我的手往前走,他走的这条路很偏僻,前面有很多枯树杂木。
遇到刺林的时候,他就会率先折断。
“嗯,有坏人。”
他就像哄小孩口气一样哄我。
我知道他是想自己一个人承担,他不想将危险告知于我让我担心,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责任,也是他一直久居上位者养成的习惯。
三十岁的年轻大校,‘庆’的领导人,经历过非凡的经历,心智早已比寻常人坚硬几倍。
薄音不想提及后面是谁追我们,那我换个话题问:“那为什么我们不和谈上校一起走?”
“她跟着我们会更危险。”
我惊讶问:“坏人的目标是你?”
“嗯。”
我笑着说:“那你为什么要带上我?我跟着谈上校一起走,说不定还不会有危险。”
“口是心非的小东西。”
薄音斜了我一眼,低头又看了眼手机。
我忽而明白,这手机他平时不下软件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手机根本没有联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