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,说:“那你在这里陪着古老师,我回病房了。”
“好。”
因为我很少回钟家,所以很少教这孩子,心里多多少少对他有些愧疚。
但也好在他听话懂事,师兄们也乐意教。
天黑下来的时候,薄音还没有回来,我打电话给他,问:“在哪里?”
我承认一天没见,我想他了。
清朗的声音通过电话波传过来,道:“刚进城。”
“哦。”
“还有一个小时到军医院。”薄音默了默,含着笑意问我道:“怎么听着不高兴?”
我坦诚道:“想你了。”
“乖,等我。”
挂了电话之后,护士让我去换yao,我坐在轮椅上去手术室,而我的主治医生是个女的,她脱了我的衣服看了眼我的伤口,说:“恢复的很不错,以后不会留太大的疤痕。”
我问:“大概留多大的痕迹?”
医生解释说:“不会太大,等伤口愈合之后,用去疤痕的yao会有更好的效果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她取纱布的时候,我疼的抽了一口气,但很快缓了过来,并没有想象中的疼。
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