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这样说立马沉着脸,道:“你这次受伤还没有好,又开始说大话了。”
说起这个,我连忙看着爷爷问:“这次偷袭我和薄音的人,爷爷知道是谁吗?”
“这事我没有关心,但云辞遇见的危险也不是这一两件,很平常。”爷爷想起什么一般,又说:“你可以问云辞,他应该不会瞒着你,不过你下次不许再跑远了,这次受点皮肉之伤没什么,万一……”
“哪有那么多万一?”
我打断爷爷的话,握着谈温言的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,爷爷说薄音遇见的危险不是这已经两件,很平常,甚至语气很淡定。
上次被人跟踪,显然是运气很好,因为薄音认识对方,对方也没有死逼,如若是不认识的敌人,我和薄音早就没命。
那两天的薄音,并没有发挥出自己的真正本事,那两天我都和他在躲藏。
“老师,姐姐呢?”
谈温言趁着爷爷去客厅和庆玩闹的时候,突然出声问我,眼睛里带着期待。
难道他不知道谈温凉在医院吗?
我反问:“你姐姐不在医院?”
“没有,她告诉我有事要离开,所以这两天都不在京城,我不知道去哪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