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固定着我的坐姿,我拉着他另一只手掌用最轻最能撒娇的语调问:“大叔,你情绪低落吗?有什么不开心的吗?”
薄音的手掌一颤,他的目光忽而凌乱起来,像狂风暴雨被极致的压抑着,汹涌澎湃的不行,以至于痛苦的不行。
他狠狠的收回目光,将视线落在庆的身上,半晌才低哑着声线说:“像我们这种商人,习惯于掠夺别人的东西,这么多年我也未曾有半点愧疚,甚至觉得理所当然。”
薄音弯着唇角,语调冷清道:“但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做的太过,我抢了他人的东西,设计了他人的东西,甚至到现在也不想还,以后也不会还。我心底感到愧疚,也打算一直愧疚下去,时光你说好吗?”
最后他问的我,他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答案?还有薄音做事一向强势,甚至冷清,心坚硬到一定程度,他怎么会愧疚?
再说他抢了他人的什么东西?
“什么东西?”我问。
薄音将我搂紧了一点,将脑袋埋在我的锁骨之处,声音淡淡道:“很重要的。”
那时候我不知道薄音的情绪,也不知道他与何深的曾经,更不知道何深八年来在自己的战友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提起我。
应该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