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父不仅是一个厉害的雕刻师,更是一个厉害的画师,他观察人的能力比我强很多倍,他看得懂薄音这个人。
他说薄音内心冷到极致,他说薄音不适合我,可能就是真的不适合我,
我拿着小刀始终下不了笔,一直都在想叔父说的那些话,我知道他说出来只是想让我在结婚之前想清楚。
也想让我看清楚,未来我要嫁的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,叔父的意思是薄音就像一块石头,是属于怎么捂都捂不热的。
但我心底就是执拗,我想起这段日子的薄音,想起他的种种改变,想起昨晚他的求婚,我的心又安了下去。
在元宵节那天我告诉叔父道:“无论怎么样,我都认定他了。叔父,我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,但他在为了我改变,所以无论结果如何,我都甘之如饴。”
他却只丢给我两个字,“随你。”
叔父是一个看透世事的人,我对他的态度感到一丝惶恐,但马上又被安抚下来。
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我相信薄音。
叔父离开了,我的伤也渐渐地好起来,古诗诗最近却和顾庭撕破了脸面。
听说许念在新年的这些天都在医院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