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又怪我将你饿瘦了。”
对面的男人轻轻的动了动腿,庆立马过来将嘴塞进纸盒里大口大口的吃起来。
我满意的笑着说:“它对你们还很依赖。”
“嗯,庆比较念旧。”
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问:“你怎么会在京城?爷爷说庆一般都不会在经常出没,除非有特殊任务,你这次过来是带着任务的吗?”
薄音今天也出任务了。
“嗯,有任务。”他默了默,没有吃菜只是将筷子拿在手心把玩着说:“陪一个人。”
“陪人?是当保镖吗?就像谈上校现在是我爷爷的保镖,天天陪在我爷爷身边。”
“嗯,你很聪明。”他夸我。
我心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心感,我眼睛看着他的脸,问:“为什么你要遮住脸?”
“不想被认出,会引来麻烦。”
我发现,我的每个问题他都会认真回答。
我抿了口白酒,心里暖暖的说:“的确,薄大叔出任务应该也会像你一样。”
他的视线忽而落在我的手腕处,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笑着解释说:“这是你们家队长求婚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,和你那条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