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过的如此的艰难,就像等了一个世纪,直到晚上的时候薄音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,他额前的头发湿润,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,腰间围着厚厚的白色纱布。
白色的纱布一些被侵红。
“危险期还没有渡过去,今晚还要观察一晚,只要薄先生尽早醒来就会没事的。”
我不敢问,如若没醒来呢?
薄音被推进病房,我一直守在他身边,医生说:“子弹不致命,但打斗的痕迹很明显,身上有许多淤青,心肺受到一定的影响。”
薄音他是被谁伤害的?!
今晚过的很忐忑,医生都在病房里守着,直到第二天薄音的生命体征恢复到以前,众人才松了一口气,一个小时后他就醒了。
不过很迷糊,暂时还说不了话,而且不大一会又陷入了昏迷,沉睡了过去。
晚上的时候薄音再次醒来,他轻轻的动了动手指,我连忙握紧他的手心,将脑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:“怎么了?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“时光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微弱,但我清晰的听见他喊我的名字,我忍不住流着眼泪说:“我在这里。”
“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