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&&&想着想着我就睡过去了,迷糊之中我好像感觉到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脸,舒服的感觉到达心底,也不愿清醒。
&&&&清晨醒来的时候,何深已经醒了,他站在墙边微微抬头欣赏那朵我绘画的瓷花,我笑着出声说:“这是很多年前画的,那时候技术还不算太好,所以画的有点拙劣。”
&&&&何深收回视线,迈着双腿向我这边走来问我,“很漂亮,想听瓷花的故事吗?”
&&&&“瓷花不是你家乡的吗?”阮辰铭说过瓷花是何深故乡的,我问:“有什么故事吗?”
&&&&“有,它是家族信仰。”何深顿了顿笑着说:“家里以它为信仰,所以入伍之后我也以它为信仰,两年前开始它就归了你,所以……在两年前我送它给你之时,我就是你的了。”
&&&&“何深,这……”
&&&&他笑着打断我说:“时光,早上你的朋友给你打过电话,你现在可以给她回一个。”
&&&&他自己结束了这个话题,我连忙从一旁拿起自己的手机,看了眼未接电话给古诗诗打过去,她说:“我哥半个月后的婚礼,你还有梁影我们都是伴娘,裴尚溪那个小子是伴郎,你快出来我们今天去试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