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,看见庆蹲坐在地上猛的摇着尾巴。
我连忙蹲下身摸着它的脑袋问:“庆,你今天与首长在一起玩的怎么样?”
“汪。”
“那是你首长,怎么嫌弃他?”
庆绕过我进房,卧在我床边。
它这段时间养成了这个保护我的习惯。
我也没有赶它出去,而是转身倒了一杯温水,随后窗外听见一阵动静,我惊讶,庆连忙跑到阳台上,我胆小的缩在门边,难道有小偷吗?
谁敢偷到军长家来?到处都是士兵!
窗帘被一双修长的手撩开,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哭笑不得对他道:“你就是在部队里学的这些?晚上偷偷翻姑娘家的阳台?”
“首长不待见我。”薄音过来将我搂在怀里,深呼吸道:“现如今只有这个法子。”
“嗯,他不待见你。”我不动声色的从薄音的怀里出来,又倒了一杯水道:“他都喊你薄音了。”
“云辞也不愿喊了,看来真的不待见我。”
薄音这语气有些无所谓,随即又有些惆怅的说:“首长不待见我倒没什么,你待见我就行。”
我又喝了半杯水,摇摇头说:“我并不待见你大晚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