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你们吃饭,行吗?”
谈温凉叹息一声,说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,我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想一些事。
我这段时间总是在想我与薄音之间的关系,我怕我是已经处理不好我和他的关系了。
我无法对他像对待严柯,慕修远那样,该断则断,能够狠心绝不回头。
正因为这样,我的心更乱。
我心底深深叹息一声,索性拿了车钥匙去商场,买几件宽容的孕妇装。
而此后的半个月我再也没有见过薄音。
他这样的消失,我深知,有任务。
四个月的肚子微微挺了起来,近段时间我的情绪略有些低落,但好在能够自我调节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怀孕后我变的略有些多愁善感,但善感之后心里又满满的,我如今一心一意的期待着肚子里的孩子。
钟……薄瓷。
既然他想她姓薄,那就姓薄吧。
薄音消失半个月,知道他回来也是古词给我打的电话,他说:“温凉回家了,时光她让我转告你,薄先生旧伤复发了。”
旧伤复发?我记得上次他貌似受过伤,这次出任务伤口变的更严重了吗?
说不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