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颜转身欲走,我连忙拉住他的手,低头从袋子里取出一盒巧克力塞在他手里,温柔的笑着说:“拿着吃吧,不过味道可能略苦。”
薄颜愣了愣,说了声谢谢没有拒绝。
但我不知道的是,他从未动过那盒巧克力,在以后漫长的年月中他让它们过期腐化了。
我忽而觉得,薄颜过的很委屈。
这让我仿佛看见了曾经的何深以及沉默不语时候的薄音,他太像他们两个人。
性情冷漠,但孤苦无依。
这个世上,他只有他自己。
八岁的孩子给自己规划人生,包括这一步一步来的学业,不急不躁的等待长大。
薄音对这个孩子也是特殊的吧,他说过他想教养他,以后想送他去部队。
我看着那略为个人矮小背影单薄却又比同龄人高大的孩子,心底忍不住的叹气,等薄音回来我再同他商量一件事。
我将零食交给谈温言就开车回了瑾南,而回瑾南的路上我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。
一个异常意外的电话。
严柯的父亲。
我曾经的公公。
他思想一直强势,从不顾我与严柯的想法,而且还因为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