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感染,我询问了几次医生,医生都用沉默回答我。
黎塘见不下去用蹩脚的中文道:“放心,云他死不了,最多……会昏迷一段时间!”
一段时间是多久?
似知道我的疑问,黎塘冷笑道:“按照我的亲身经历,没有三个月也要半年的时间。”
三个月……半年。
半年前黎塘受伤,自此再见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,如今这个场景……黎塘刚刚打薄音可能是心底愤怒,也是一直以来的不甘!
我抱紧薄音,将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脑袋,黎塘可能瞧见我心底的恐惧,继续欢快道:“你放心,到了墨西哥,我不会让你待在他身边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我低吼!
“当然是棒打鸳鸯了!”
黎塘笑的特别欢快,我收回视线不再理会他,任由他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到疲惫。
时间忽而过的漫长起来,十几个小时过去薄音在怀里没有一丝清醒的痕迹,他的生命一直都是微弱的维持着,对外界毫无反应!
我低头悄悄地看着腕表,距离墨西哥的时间越来越近,危险也越来越近!
但我还没有绝望,我有个交易要做!
要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