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伸手拦住我问:“做什么?”
“外面都是他们的人,你这样……”
他这样做,他们会不会带他离开这里?
“乖,放心。”薄音用手臂圈住我的脖子,淡淡的解释说:“我什么本事,慕修远知道,所以他也知道我会弄开这玩意,你别担心。”
看来真的是我瞎操心。
在医院的这一周多,薄音都耐心的陪着我,而预产期就在这两天,我和他都紧张。
共同迎着一个宝宝,怎么可能不紧张?
而且他还有自己的计划,这些计划都要在我生了薄瓷之后才能进行,才能离开这里。
现在都是在观察的时候,我特别有预感的对薄音道:“薄先生,我感觉快了。”
“今晚会有医生陪伴,你放松别紧张,等会痛的时候就咬住我的手腕。”
我笑笑嫌弃道:“你原本身上伤痕就多,我如若再咬你,岂不是又会多一道疤痕?”
“老婆,这个时候还嫌弃什么?”
他这段时间不再称呼我为薄夫人,而是习以为常的唤我老婆,很暖的一个称呼。
我笑了笑提议说:“到时候你别进病房。”
他不解问: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