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点光芒,我有些哑然,不知该怎么办。
该怎么去安抚他。
我心底为他感到心疼,我知道他此刻心底也不好受,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安慰他。
何深就躺在我的身侧,他的呼吸渐渐加重,当确定他睡下之后我才转身去看他。
他的脸颊有些苍白,比以前更加的白皙,我默了默,终究闭上了双眼。
第二日醒来的时候,我不知道时间,还是守门的人告诉我的,我算着时间,已经被囚禁在这里两天了,薄音应该快赶来了。
在我焦急的时候,何深还没有醒,到中午的时候依旧是这样,我心底一慌连忙伸手探着他的额头,说不上烫但有发烧的迹象。
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差,仅仅是在地牢里睡了一夜便这样,我有些难过的替他理了理被子,又让守门的人去请了医生过来。
医生过来后,检查了一下又给他打了点滴,但却又脱掉他的衣服,那一瞬间我有些懵。
但是看见他身上的伤口,我有些惊讶的伸手捂住嘴,似不敢置信,也不愿相信。
岳铭的人怎么可以这样?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伤口,甚至小的伤口没有处理,但是大的还是被纱布包扎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