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根的时候他的手臂又出现了以前那种酸麻的感觉,随后完全失去了直觉,整个动作都变成了机械和麻木的挥动。
林跃一直咬牙强忍着手臂传来的那种胀痛和无比沉重的感觉,等到劈完第九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掉了。每劈一下都像度过了一万年一样,每一分一毫的痛楚都很清晰,折磨着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,似乎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。
还有一根!
林跃咬着牙告诉自己,整个右臂已经举不起来了,他拖着脚步慢慢的走向香燃烧的地方,然后用左手艰难的取香放好,然后找打火机点燃香。因为左手很不熟练,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才打着,打着了还没碰到香就灭了。林跃费了很长时间才将香点着。
然后林跃又慢慢的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。站在原地林跃深深的吸了口气,他知道现在他不能休息,越休息惰性越大,第十根想很可能劈不完或者根本举不起刀,更不能躺倒床上去,一旦他躺到床上,他就别想再起来了。
林跃想将自己已经没知觉的右臂举起来,可是刚刚动了一点,一种肌肉极度酸胀的痛感,和肌肉绷紧着神经的痛楚同时钻入了他的脑袋,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好疼。
林跃嘴角露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