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下来的林跃开始思考起眼前的问题来,如何利用这个粘稠度的浓淡来判断。
粘稠度的浓淡即使能感觉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记住的,更何况还要一一对号,这么多朝代这么多皇帝怎么记?
不仅如此有的皇帝只当了几年或者几天的,瓷石的变化未必就那么明显,虽然这么短的时间产出的瓷器价格相差不大,但是对于瓷器鉴定来说差几年都是不可饶恕的错误。而且如果是在一个大场合鉴定,这样更是丢人。
这次瓷器鉴定比试不知道会是怎么比,如果指着一件瓷器说年代这样说好办也好办,说不好办也不好办。
如果确定年代就难办了,如果说哪朝哪个皇帝这样就好办很多。
多准备一些也是好的。
只不过怎么样才能更好的区分记住这些瓷石的粘稠度,并将所有的都记住呢?
林跃的眉头再一次紧锁起来,浓淡的差别根本无从下手。
不是他没有信心,而是根本就是有力无处使。量化的东西可以记,感觉的东西如何记?
虽然可以孰能生巧,但是时间不等人啊!瓷器鉴定说不定几天之后就开始举行了。
怎么才能记住呢?
林跃不断的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