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规定,等明天咱们谈完了再说。”
韩丁给那女人写了事务所的地址,还服务周到地写了乘车的路线。不管那女人怎么坚持要把钱给他留下一点,他还是亲手把那五捆票子统统装回到那只旅行兜里,然后及时岔开了话题:“你弟弟现在关在哪里,他是在绍兴犯的案吗?”
“没有啊,”那女人拎着那只旅行兜,在韩丁引领下向门口走去,“他在绍兴家里一直很好的,他是在杭州犯的案子。现在又给抓到平岭去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那女人的口音让韩丁不敢确认他听到的地名,“你说哪里?平岭?”
“对,平岭。”
韩丁蓦然止步,愣愣地问:“你弟弟叫什么名字?”
女人也止了步:“我们姓张,他叫张雄。那个女人姓祝,在我们那边很喜欢搞男人的。你救的那个男孩子也是被她搞,公安局就怀疑了。现在那个男孩子没事了,又怀疑我小弟,我小弟也是被她搞……”
到这句话为止,韩丁才算真的听明白了。他差点拉开门让那矮小的乡下女人马上出去!他早就烦透了,早就烦透了祝四萍,烦透了这个没完没了的凶杀案。
但是第二天一上班,他还是把这件他讲都不想再讲的事向老林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