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凤麟,凤文山又开始老泪纵横,凤麟是他唯一的儿子,虽有两个女儿在宫里,可女儿又不能为凤家传宗接代,他一向最在乎的还是凤麟。
南牧笙冷笑一声,随即朝宇文墨那边走去,到了宇文墨跟前,他行了个礼。
南牧笙皱着眉道,“皇上,你可要为臣妾做主,怀国公不分青红皂白便对臣妾要打要杀,还出言不逊,这是明显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!”
宇文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沉默几秒后他道,“爱妃当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南牧笙看着他,百思不得其解,“皇上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宇文墨语气颇有些惋惜道,“凤麟死了,还有凤氏一族好几个世家子弟,尸体就在你身后放着!”
南牧笙回过头去,看了一眼那些盖着白布的尸体,眸光闪过一丝笑意,当他回过头时,眼底的那抹笑意消散,用惊恐所替代,
“皇上,这到底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还不等宇文墨回答,那边的凤文山嚎啕道,“奸妃,就是你做的,你还装什么都不知道,昨晚你让汝阳候和纳兰芜玉故意诓骗我儿,要不是如此,麟儿怎么又会中计,是你,是你们把麟儿引到雾瘴森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