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之前几次来这里,此刻的梧桐宫内虽栽种了不少梧桐树,但显得十分冷清,枯黄的树叶落在院子里、青石路上。
路过那一大片已经凋谢的七八的木槿花丛旁,折翼的枯蝶停在花朵上一动不动,越是美好的,就越脆弱,根本经不住冷寒的催残,蝴蝶的生命力在很快消逝,即使不死,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。
不知为何,有种莫名的悲伤。
到正宫门口,南乔突然停住脚步,“小白,能不能让我先进去劝劝他。”
知道哥哥的性子,就算慕白灼来多少次,他不愿意治脸,便是谁也勉强不了他。
慕白灼点头,“好,我在此处等你!”
南乔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“谢谢你,小白!”
萧条的宫殿内,南牧笙只身着两件单薄的素色衣衫,他墨发披散顺着肩膀垂下,消瘦的脸庞略显苍白,在一边的脸侧,明显是一道长长的伤口,虽然已经结痂,但看上去还是有些狰狞,可想而知,他当初毁容时的坚定与决绝。
此时此刻的南牧笙,早已不复当初南晋太子的绝世风采。
他眼角微垂,修长的手正拿着毛笔专心致志的在书案上画着什么?似乎并未察觉门口来了人,或许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