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后来整整一月,宇文墨便再也没来过,来送东西的安公公则解释,皇上近来政务繁多,等过些日子便来看殿下了,不过那都是后话了。
这天,南乔和岑溪从叶家祭拜回乌衣镇后,遇到两人。
男的一身墨红色长袍,用骚包两个字形容正贴切不过,而女的身着紫衣,蒙着面纱,神秘而美艳,岔一看她手中的弯月刀,莫名的觉得在哪儿见过。
从她们一进城,两人的目光便在岑溪和她身上,南乔便猜,这两人认识岑溪,只是岑溪装作没看到一般,对两人根本不理,直接牵着她的手经过。
“岑溪。”那骚包男喊了一声,“我知道那件事是我们不对,我主已经给你致歉信,看在我们多年相识的份上,她也没事,你就不能算了吗?”
骚包男说到那个‘她’的时候,明显朝她看了一眼,南乔觉得,这件事似乎与她有关。
感觉到岑溪的不悦,南乔没开口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“要不是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,光是上次你知情不报一事,我就可以要了你性命!趁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,赶紧滚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骚包男也有些火了,“岑溪,你为了个女人,究竟要糊涂到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