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入宫见宇文墨,看得出来,他是宇文墨比较信任的人,要不是人多口杂不方便,他早就想冲过去将棠儿的消息告诉宇文跋了。
都这么久过去了,希望棠儿不会有事才好,如今能保护棠儿的人,只有宇文墨,可是他若直接去见了宇文墨,还能离开吗?
南牧笙生平第一次如此纠结,竟是为了仇人的儿子。
“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!”自嘲一番后,他捧着碗里的粥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正当他喝完要离开时,另一些话多多少少传入他的耳朵。
“听说了没有,忠勇侯府接二连三的死人!”
“这事轰动了整个长安城,谁不知道啊!”另一人接话。
“可是你们猜猜,这杀死侯府嫡女的凶手是谁?”这话成功勾起了众人注意,纷纷竖起耳朵听。
那人说道,“南晋国的郡主南乔,她以为易容成别人杀人就可以逃脱了?结果在一审的时候就被人当场撕下人皮面具,渍渍渍,当时你们不知道,那个刑部尚书脸色当场就变了,没有继续审下去,直接将此事上报了皇上!”
“那后来呢?”有人锲而不舍的追问。
就连南牧笙也竖起耳朵去听,越听他越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