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菩提捏碎,慕白灼神经绷紧,最后却咬着牙开口道,
“等等!”
慕白灼绷紧的神经高度紧张,“你说,我选!”
当宇文墨大队人马赶到时,早已没了岑溪的影子,有的只是慕白灼独自瘫坐在地上的背影,而在他的面前,南牧笙倒在地上的血泊里,已经了无生机。
宇文墨一眼便认出了衣衫破烂的南牧笙,他当即翻身下马,疾步冲到慕白灼面前抱起浑身染血的少年。
“凤凰,凤凰!”
他大喊了两声,根本没听到回应,看到凤凰胸口上的伤口还在明显的流血,宇文墨顿时傻眼了。
“凤凰你醒醒,都是朕的错,朕来晚了,只要你醒过来,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!”
可怀里的南牧笙根本没半点反应,就连身子都是冰冷僵硬的。
直到宇文墨将手指放到南牧笙的鼻息处感受不到任何生机时,他顿时心跳一滞,浑身一僵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行。
片刻后,宇文墨双眼发红的看着边上的慕白灼,此时的慕白灼手里紧紧攥着那串染血的鬼面菩提,而他的旁边便是一把带血的匕首。
“是你杀了他?”宇文墨痛心疾首的问道。
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