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连夜奔波数日,还是早些歇息。”
姬无煜只是挥挥手,示意他退下。
门关上后,屋内只剩下他一人,安静地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
半晌,姬无煜伸手摘下自己的面具,原本俊美的脸上,在颧骨处多了一块极其难看的伤疤,看上去十分狰狞。
那日,他让红菱将他易容成南牧笙,让潜伏在宫内的人带出南牧笙的尸体,他亲自躺在棺材里,因为别人他不放心,这件事情不能再出一点差池了。
为了不让宇文墨察觉,他自封周身穴位,用龟息功法压制所有气息,让整个人看起来与死尸无异。
这样的功法可以持续一天一夜,时间上来说,足够了。
但是在这期间他却不能动弹,可以说是躺在那里任人宰割都不为过。
正因为这样,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让他避无可避,那炙热的温度将他包围,屋檐上掉落的木块直接烫在他脸上,一点一点的烫毁人皮面具,再渗透到他真正的皮肉上,剧烈的痛楚一点一点的摧毁着他的意志,似乎还能闻到那熟悉的人肉味。
姬无煜当时心态几度崩裂,似乎又回到了九岁那年。
一个个亲人们在烈火中挣扎,犹如蝼蚁一般,那些最疼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