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怒声道,“月涟漪,你竟敢坏我的事?”
“南晋郡主未免太过狂妄,是真当自己会一两首曲子就天下无敌了吗?上次败给你是我太轻敌了,这些日子我苦心练习破解你笛音的曲子,看样子果然奏效!”
月涟漪一向骄傲,能让她败过一次的人她必将找机会反败,否则便会寝食难安,如今趁南乔不备,她故意破南乔曲子,就是为了还忘川镇之辱。
“月涟漪!”南乔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,“你该死!”
话落,南乔冷眸一扫,重新将骨笛贴于唇边。
月涟漪毫无所畏,“呵呵,你这是要跟我继续比下去吗?南乔,你以为你是谁,就你那点伎俩又怎么比得上月澜皇室的曲子,信不信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
“是吗?”南乔冷冷道,“那我倒要领教领教了!”
月涟漪是个不服输的,狠话当然是要说一说的,“你当我怕你!哼,你死定了!”
有了月涟漪的牵制,南乔的月魂没有刚刚那么恐怖了,岑溪见状,指尖的玉珠弹射出去,本想打南乔的手臂让她笛子掉下来停止吹月魂,可还没碰到她边上,就被眼尖的南牧笙挡了。
南牧笙闷哼一声,那珠子虽没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