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怎能容她们如此污蔑臣妾?”
宇文墨瞳孔微微眯了眯,注视着她的目光犹如冬日的冰寒,没有一点温度,
“无煜,若真是她,不必再向朕禀报,人交给你处置!”
“皇上,臣妾不服,臣妾什么也没做,您就这么随随便便处置臣妾,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?”纳兰嫣琴垂死挣扎着,“臣妾的父亲怎么说也是忠勇伯,您不能这样对臣妾!”
眉青、木秀也跟着求情,“求皇上饶了娘娘,娘娘真的是冤枉的啊!”
南牧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冷嘲一声,“好一个冤枉的琴妃?”
纳兰嫣琴恶狠狠地看着他,“想不到昔日的南妃,竟然是男子,您以男子的身份入后宫都无罪,又有什么资格说本宫?”
宇文墨闻言眯起危险的目光,直直的盯着纳兰嫣琴的那张脸,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封住她的嘴。
在宇文墨开口前,南牧笙勾唇一笑,“琴妃还真是大胆呢!”他顿了顿继续说道,“本殿入宫乃是皇上的旨意,莫非琴妃是在怪罪皇上吗?且不说质疑皇上的罪名,上次皇上出宫为太后祭祀时被刺,光是勾结刺客刺杀皇上一事,这个罪名,就足以让你纳兰府满门抄斩了吧?”
纳兰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