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姬无煜定会找由头圈禁东郡王府。
如今连慕白灼都救不了她,还不知道宫里的哥哥怎样,那日婚礼并未见到哥哥前来,南乔一直担心着。
现在没人能帮她,能不能出这个牢笼只能看她自己的了。
距离长安千里之外的地方,一行人的马车遇到颠簸也没有半点要减速的意思,驾车之人依旧挥着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前面的马,身后似乎还有甩不掉的追兵。
马车内有人传来两声咳嗽,看样子伤的不轻。
“该死的姬无煜!”岑溪怒骂一声,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两声。
旁的坐的宫连城也好不到哪里去,总之用狼狈两个字可以形容。
“我就说,我这个弟弟狡猾多端,他早已在长安城埋下圈套,就等着我们钻呢,这次要不是我出手及时,恐怕...”
岑溪狠狠的握着拳,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他咬牙道,
“以往我真是小看了他,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的婚礼都可以利用!”
宫连城说道,“他不折手段惯了,这次我们折损了不少人马,差点被他一网打尽,就当是买个教训。”
“不过...”岑溪顿了顿,“这次他越俎代庖,派兵囚禁同是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