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山,在假山下面实则是一个地牢。
地牢有些阴暗,宇文墨独自一人走了进去,看着坐在石凳上的少年独自下棋,宇文墨走到他身边,一只手放在他肩上,
“阿笙,朕来迎你!”
南牧笙皮笑肉不笑,依旧下着未下完的棋子,“皇上,你这是第二次囚禁本殿了!”
宇文墨说来惭愧,“朕知道。”
“本殿当日输了,便会信守承诺,一年之内是不会逃的,皇上何必多此一举?”南牧笙道。
宇文墨看着桌上的那盘棋,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,
“朕是在保护你!”
“皇上的保护还真是特别!”
他嘲讽道,当日宇文墨不让他去南乔的婚礼,南牧笙便已经猜到事情有问题,很可能连乔乔都陷入危险当中,宇文墨知道他的性子,就用了这种方式将他囚禁在此处。
“阿笙,不管你怎么想,朕都会这么做!”说完,宇文墨从棋盒里拿出一颗黑子落下。
南牧笙也落下一子,“我只关心我妹妹的事。”
清脆的响声落在棋盘上,宇文墨微微抬眸,“她没事。”
南牧笙盯着棋局,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放在下巴处,似